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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儿子和小头女儿

日期:2019-05-09作者:林林人气:

大头儿子和小头女儿

小皮讲一口英山方言,又黑又瘦。半年前他带着老婆小梅和刚满月的儿子来城里挣饭吃,在小区的公厕旁搭了一间小屋,作为一家三口的栖身之所。两口子没日没夜地找事做:早晨卖菜,上午拣破烂,当搬运工,晚上则在马路边烤羊肉串,忙得不亦乐乎。小梅带着一个背篓,走到哪里就把儿子背到哪里。她儿子虎头虎脑,见人就笑,很招人喜欢,只是头出奇的大,我们就叫他“大头”。小皮颇为自豪,说算命先生讲头大福大,将来会有出息。

小皮常在这一带转悠,混了个脸儿熟,大家看他实诚,有事就照顾他做,我家的装修垃圾也是请他两口搬运的。几次接触,对他的情况又多了一点了解。小皮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女儿,在老家由老娘照看。他想勤扒苦做干几年,在城里买套二手房,再把老人接过来。今年春天,报纸电视都在议论安徽阜阳发现“大头娃娃”的事,我第一个就想到了小皮的儿子,越想越觉得大头的头大得不正常。于是我到小皮的住处去找他,把报上的消息讲给他听,更多内容请上励志哥网www.lizhige.vip话还没说完,两口子的脸就白了。

自那以后就没见到小皮一家。前天碰到小梅,看她憔悴得不像个人样。我问:“大头呢?”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好一会,她才哽噎着说,那次听我讲了“大头娃娃”的事后,就怀疑儿子也得了营养不良综合症。因为奶水少,平日里一直是给大头吃那种8块钱一袋的奶粉。到医院一查,果然也是“大头娃娃”。一家人老的少的急得跳脚,赶忙到省城治疗,东借西凑的两万块钱用光了,大头的病情却不见好转。没钱医院不肯再治,只好抱回家。十天前,大头终于夭折了……我听得心里发酸,也只能说几句空话安慰她。问起她的女儿,她说老家穷,没钱买奶粉,女儿一直是跟奶奶吃稀饭咽瓜菜度日,想不到长得还不赖,小脸像苹果一样红,走路说话都挺利索。说着说着小梅的头低下去了:“当初心里只有儿子,没把这伢当回事,想不到……这也是老天报应……”

我叹息不已。问起小皮,小梅说小皮一心想挣钱还债,头天就到温州打工去了,她是来收拾东西的,过几天也要出去找事做,“要给细伢存点钱,将来多读点书。”小梅抬起头,眼睛也亮起来。

小李飞刀

大头儿子和小头女儿

都不知道小李有一把飞刀,对桌老李也不知道。
老李很严肃的说了几个事,出去了。门轻轻被关上,小李却听出了大风的味道。办公桌很豪华,文件很厚实,抽屉也很滑溜,飞刀露出柄。镶铜的光泽有暗光,小李想到了头戴斗笠衣衫褴褛的侠客。
放下电话,小李脸色很平静。是张主任打过来的。老人家快退了,有点脾气很正常。想拿出一本信纸,却不由得想看看飞刀。想在柄上弄点红布,觉得很俗作罢。想弄个几个琉璃球,一想隔壁的姑奶奶们手机上也是也作罢。有细节的展示,哪能像一样喜欢混搭。听说隔壁一个姑奶奶昨天流产去了,都知道是周局作品,别人可以说,自己不能说。
周局的办公室很香很凉快,小李鼻子上却有细汗渗出。周局和颜悦色,话却越来越不文雅。真不是自己说的,但大刀剜心也不能解释。越描越黑,倒不如承认了痛快。小李忽然明白了恍惚的一声大喊,“头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看着周局发蓝的眼镜,小李笑了。他甚至觉得周局很可爱。
回到办公室,小李第一件事儿就是打开抽屉。
那是一把非常闪亮的飞刀,亮闪闪的。他和恋人旅游时候买的。他去年第一眼有神的光芒就聚焦在了刀身秀气的小玩意儿身上。恋人掏了钱,他仍然沉醉在一种向往里。摊主说,这个东西有名字,叫。摊主说完露出黄板牙笑了。小李不认为摊主狡黠,他给了自己一个美妙的想象。
清水河边的夜市很美,小李揣着飞刀。两个人沐浴着凉风,恋人依偎在自己怀里。小李说回旅馆吧,恋人没吭声,她肥硕的乳房挤压在他的神经上,他觉得很幸福。夜色很妖冶,欣赏妖冶是夜色的浪漫。
喝着啤酒,吃着河鲜,有几个胖子过来了,浑身酒气,目露凶光。恋人很惊恐,紧紧抓着他的手。他想大喝一声,但嘴唇僵住了,和腿脚一样没法动弹。眼睁睁看着恋人肥硕的乳房扑簌簌的抖动就如一行眼泪抖落,他想起了腰里的飞刀。等小李把飞刀捏在指尖,三个胖子看见了,晃着肥下巴像女人一样尖声笑了。恋人趴在桌上哭叫,小李啪的掷出飞刀,嗖——不偏不倚钉在了一堆晃动的肥肉上。于是,一个胖子轰然倒地,两个胖子像小鸟一样轻快的飞走了。
小李帮恋人穿上裤子,拔出飞刀在肥肉上蹭了两下血迹,头也不回的走了。回家等了一个月无人追究,小李反而心虚了。第二个月仓促办了婚礼,恋人笑得很甜蜜。第三个月妻子准时怀孕了,小李的手放在妻子肥硕的乳房上想,你真有福气。
过足了眼瘾,小李把抽屉关上。
下班铃很刺耳的响了。
小李没有走。他把老李、张主任和周局长的画像拿出来,用图钉按在挂文件的松木档上。工笔细描的画像,小李很佩服自己的手笔。打开抽屉拿出飞刀,用棉布擦拭了很久,突然一个转身,飞刀钉在了老李的心口。上前拔出飞刀,又用棉布擦拭,立在5米外的飞刀嗖的飞出,张主任颈部中刀。肚子咕噜了一声,拔飞刀的手抖了一下。他告诫自己不用擦了,已经非常锋利。心里所愿的眉心中刀,这周局几乎就是朽木。小李冷笑一声,就像侠客收剑时的轻蔑表情。
门突然开了,一看是老李。老李匆匆在桌上拿了文件要走,到了门口又折回来看看挂文件的松木档,立了许久也没说话。他点了一支烟,给了lizhige.vip小李一支。小李心里很慌,他知道老李以前是副局长,离休了回来发挥余热。老李出门时候诡秘一笑。小李安慰自己,或许不见飞刀,老李这眼神。
女儿降生的那一天,小李接到了祝贺电话,说是自己被任命为市美协副主席。
小李想到阳台上呼吸一下心肺里的浊气,一只老鸹飞过,扑棱过来一粒鸟粪喷在鼻子尖上。小李情急之下想拔出飞刀,愣了两秒钟,才想起飞刀在办公桌抽屉里。

短篇小说《凡星》

大头儿子和小头女儿

幽暗的路灯光隐没在柏油路的尽头,胡同内一片漆黑。小依顿了顿脚,深吸了口气向胡同内走去,脚刚步入胡同内,顿时响起一片凶狠的犬吠,长短不一的犬吠声交杂在一起。米袋胡同内住着几十户人家,养着十多条宠犬,不知怎地最近几天内小依每次深夜回家行至胡同时,平日里温顺的宠犬都会凶狠的吠起来。

小依不由地加快脚步,短短的百米距离在此时却显得格外漫长。好不容易熬到了住所处,仓惶的去开门,手伸向挎包的瞬间心不由地惊了一下,这才记起,钥匙忘在了公司。看了眼荧绿的手机屏幕,已是深夜十一点了。小依咬着嘴唇踌躇了片刻,抬起纤弱的腿,攒足了气力,向门上踹去,"咣当"门被轻松的踹开了,来不及反应的小依连跑带爬的进了屋。小依诧异的打开灯看了眼门锁,小声嘀咕道:"早上走进明明锁门了。"门外的犬吠依旧不停的响着,小依来不及多想,灯也没有关,就和着衣服钻进被窝就用被子蒙住脑袋休息了。

"叮铃铃"手机的闹钟声响了起来。

小依将头探出来,看到晨光刚撒进窗户,侧着头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这才关掉闹钟,容不得多想,赶忙爬起来,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简单梳洗了一下,匆匆地出门了。

小依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设计总管,住所离上班处需要座四十多分钟的公交车。对于一名外地打工妹来说,能在这繁华的城市拥有自己的家,找一个爱自己的老公一直都是小依的梦想。

虽说是清晨,但是公交站牌早站满了人。小依挤在人群中张望着,不时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不经意间发现公交牌的广告画面上有一朵奇特的花,很奇特,花分三瓣,叶叠六层,花呈紫色,叶为蓝色。以小依的专业的广告知识来看,如此浓烈的颜色,占据在画面中,显得的格外刺眼,影响了整个画面的色彩协调。此时通往公司的公交车来了,小依来不及细想,随着人潮拼了命往公交车上挤。

到了公司,小依打开电脑看了一下当天的工作安排,不经意间看到桌上那盆兰花里多了一株花,与刚才在站牌广告上看到的花一模一样,不由地诧异起来。"当当"此时门被敲响了。

"请进"

推开门进来的是小依的好友及下属小兰,小兰手里端着一杯奶茶,放到桌子上。

"给你,喝杯奶茶吧!"

"谢谢!"

"怎么昨晚没睡好啊!脸色这么难看,要不要看医生啊?"

"不用了,没睡好。对了,那朵花是你给我弄的吗?"

"哦,你说兰花啊!我看叶子有点乱就简单的修理了一下,对了。明天就七月十五了,我想回家拜祖,不说话当你同意了!"

小依正欲细问,小兰已转身出了办公室,诧异的小依犹豫了片刻便开始了一片忙碌的工作。那一朵奇特的花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小依的脑海。

加班对于小依来说已经是很平常的事情。忙碌了一天,到了晚上,小依闲下来,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九点多了。突然想慰问一下自己的下属及好友小兰,这才想起小兰请假了。小依拿起杯接了一杯热水坐在椅子上揉着自己酸痛的小腿。不经意间又看到了兰花盆里那朵奇特的花。迟疑了片刻,小依起身走近兰花盆,俯下身子静静看了一会,小依闭上闭上眼睛对着那朵奇特的花轻轻嗅了一下,一股浓浓的香味涌进了小依的鼻孔。眼前渐渐模糊了起来,小依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发现自己已不在办公室,身处一片茂密的花草间,夜晚也变成了白天,只见一名妙龄女子蹲在花草间不停地摘着野花,手中已握了一大束的花,那花正是小依办公室里兰花盆里那朵奇特的花。女子在花草间依旧不停地的采摘,这时在女子背后不远处出现一匹马,马背上骑着一名青衫男子,看到女子在花草间忙碌的身影,男子会心地笑了。下了马,轻手轻脚地向女子走过去,看样子准备给女子一个惊喜,女子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回头张望了一下,顿时甜美的笑容堆满了面颊。

"洛凡哥哥"女子站起身,跑向了男子,男子看到被发现,无奈地站在原地,微笑地张开双臂等着女子跑过来。片刻之后,女子扑进了男子的杯中,男子任女子将脸埋在自己的胸口,手轻轻抚摸着女子的长发。

"星儿,又被你发现了,每次都被你发现。"

"嘻嘻,洛凡哥哥你好笨哦,每次都会让我发现。"女子举起手中那束花看着洛凡说:"洛凡哥哥,我问了娘亲和好多下人,他们都说没过这种花,而且这种花也只有这里有。洛凡哥哥,我给它起名叫凡星好不好啊!就好像坠落在凡间的星星,奇特而又美丽。"

"好啊!星儿想叫什么就叫什么。"男子看着怀中的女子,脸上露着幸福的笑容。

小依感觉眼前又渐渐模糊起来,花草与那一对男女渐渐消失。

一座大宅前面,停着着一顶迎亲的轿子,轿子前面站着一匹马,马背上端坐着一名翩翩公子。迎亲的队伍吹着名唢呐,声音传遍了整条街,在唢呐的催促声中。由大门走出一名身着喜服,头盖红纱的女子,两侧有媒婆搀扶。

"嗒嗒嗒……"急促的马蹄声音在大街的另一端响起。片刻间就到了大宅门前,马还未站稳,由马背上跳下一名男子,正是刚才在花草那名男子洛凡。洛凡连跑带爬向星儿跑去,不停地喊道:"星儿,你跟我走,你不要嫁给他,星儿,你跟我走。"

马背上的迎亲男子看到这一幕,脸顿时阴了下来,低头对下人说:"拦住他,给我往死里打。"回头对一旁的媒婆说:"快点扶星儿上轿。"下人听到吩咐蜂涌的冲向了洛凡,未来得及站稳的洛凡被打到在地上,拳头和腿雨点般落在了洛凡的身上,星儿看到这一幕掀开盖在头的红纱,眼泪早已把画好妆的冲的一埸糊涂。

"洛凡哥哥,你快走啊!他们会打死你的,星儿对不起你!洛凡哥哥,你快走啊!别打了……。"星儿竭斯底里喊着,然而却未能阻止下人的拳脚,"快让他们住手,我跟你走,我上轿。"星儿哭着扭过头对马背上的男子说道。

男子听到此话,挥了一下手,下人们顿时住了手脚。

洛凡爬向星儿,嘴里不停地喷着血沫,鲜血顺着额头混着泥沙肆意流淌,原来清秀的面孔显得格外狰狞。

"星儿,别走!回来,跟我走……。"

此时的星儿双腿早已软得挪动不了,只有放声痛哭。"洛凡哥哥,你走啊!走啊!"

一旁的媒婆见此情景,使劲拽着香儿往轿子里拖,星儿只是放声痛哭,任凭媒婆的拖拽。在上轿的一瞬间似乎想了什么,挣扎着从媒婆手中挣开,从怀里掏出一株凡星,用尽力气跑洛凡身前,将凡星塞到洛凡手中:"洛凡哥哥,记住凡星,也记住星儿,星儿的心永远都是你的,黄泉路上我与你相随,等着星儿。"话未来得及说完就再次被媒婆拖拽着拉向轿里,"洛凡哥哥,等着星儿。"星儿用力喊着。

洛凡握着手中的凡星,看着渐渐被盖上的轿帘,嘴里不停地喊着:"星儿,回来啊!别走……"马背上的男子看到轿帘被盖下时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然后驶着马向前走去,轿子也尾随着前行。

洛凡看着越来越远的轿子,艰难地往前爬。"星儿,别走,回来啊!……"

站在身后的下人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石头,重重的砸在洛凡的头上,白色掺杂着红色遮掩了洛凡的视线,手里死死攥着凡星,艰难的向前爬。

这一幕渐渐模糊起来,眼前的又变成了夜晚的办公室。小依惊讶的张开嘴努力的想呼吸,不敢相信刚才是真的,焦急的抚着自己的胸口,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刚才只是一个梦,慌张着去桌子拿水杯。眼角却扫到门口有一个身影,小依慢慢将头转向门口。门口确实站着一个人,一个古装的男子,最可怕的这名男子正是刚才所见到那名惨死的男子:洛凡!惊吓中的小依顿时拿不稳水杯掉落在地上,却没有碎,只是静静地落在地上,没有一丝声响。小依捂住嘴,两眼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洛凡,双脚不由地向后挪动,奈何此时小依的双脚软得丝毫没有了力气,重重地坐在地上,本能的靠着臀部的力量向后闪躲。由于惊吓过度,小依已完全说不出话来,面色发白,两眼死死盯着门口的洛凡。

地上的水杯像有了腿一般瞬间移到了小依的身前。洛凡面带微笑看着小依

"对不起,星儿,吓到你了。不,不,我应该叫你小依,这是你今生的名字,来喝口水,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找了你两千多年,我太兴奋了!原谅我好吗?对不起,小依,我不应该以这种方式出现!来喝口水。"

水杯诡异的飘了起来,飞到了小依的面前。见到飞起的水杯,小依再也压不住脆弱的神经,昏了过去。

看着昏过去的小依,洛凡苦笑起来。"对啊!,都两千多年了,怎么会记得我?你已经喝过了那孟婆汤,怎么还能记得我呢?那也好,那让你来看一下我的记忆吧!也许你会记起我。"

洛凡向小依走去,准确地说是飘,双脚没挨地,没有脚步声飘向了小依,洛凡轻轻抚摸着小依的长发,面带微笑:"是你,真的是你,两千多年了,你的气息真的还在。"洛凡轻轻牵起小依的手。&quo<励志哥 www.lizhige.vip>t;看看我的记忆吧!你一定会记起我!"

昏暗的通道上,看不见任何东西。洛凡手里攥着凡星,感觉自己在向前移动,不由自主地移动,像是有绳索在牵引。远方影影绰绰的有一道光在闪烁。洛凡感觉自己正在向前那束光移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洛凡渐渐看清了那束光,准确地说不是光,是一团火,一团悬浮在空中的火。借着微弱的火光,洛凡看到火光处有一座桥,桥头处搭着一个棚子里,棚子里坐着一位老妇,桥头前站着两个人,棚子旁放着一口锅,腾腾的热气不停从锅里飘散出来。

"这是那里?"洛凡心里嘀咕着。

片刻之后洛凡到了桥头处。那名老妇没有看洛凡从锅里盛了一碗汤,递到洛凡面前,

"喝了它吧,枉死的怨魂。忘掉过去,再入轮回,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洛凡顿时明白,这里是黄泉路,这桥是奈何桥,这汤是忘掉前世的孟婆汤。洛凡张开嘴想请求孟婆不要让他喝掉孟婆汤,不要忘记前世。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洛凡看着递到眼前的孟婆汤,手死死攥着凡星,拼命想说话。

"我不要喝,我不能忘记!"嘶哑的声音从洛凡的嗓子里挤了出来,孟婆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洛凡,桥头的两名守卫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

"我不要喝,我不能忘记!"洛凡扭动身躯想要逃离此处,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动。洛凡低头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条黑色的铁链缠绕着。拼命的扭动身子,链子被挣扎地开始摇晃起来,身后数不清的灵魂也随着晃了起来。两名守卫见此状,舞动手中的黑叉朝洛凡急速飘了过来。看到两守卫过来,洛凡更加焦急,链子晃的更加厉害了。

"碰"洛凡还没来得及挣脱,就被守卫拍昏了过去。

眼前的灯光越来越亮,洛凡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身处一座大殿之内,殿正方端座着一名脸色的阴深的男子,洛凡心想这大概就是阎罗殿吧。想挪动一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柱子上。

闫君看到洛凡苏醒过来。

"你可知罪?"

"小人不知何罪之有?"洛凡答道。

"哼!,你又一已之私,意欲摆脱引魂链,险些酿成大祸!居然还不认罪。"闫君大声怒斥道。

"小人尚不知那引魂链的作用,闫君你也曾为人,也体验过情爱的滋味,试问小人只是不想忘记心中那份执爱,小人不知错在何处。"洛凡辩解道。

"大胆,阳世尚有律法,阴间岂能无规。既以犯错,却无丝毫悔意。简直罪大恶极,难以饶恕。来人,将其打入无间地府,永世不得轮回。"

"阿弥陀佛"大殿上空响起了洪亮的口号,地藏菩萨的身影浮现在大殿之上。

"参加菩萨。"闫君及其下属纷纷施礼。

"陛下,法系人所定,因果间自有定数。何不给他一次机会。"

"请菩萨明示。"闫君恭敬的回道。

"阴司律中记载,凡是有怨念者,均可选择过刀山,走火海。若能通过者皆可获得一次还阳的机会。陛下可记得此律。"

"菩萨所言正是,只是这刀山火海以往欲闯者皆都是魂飞魄散,无一通过者。……"

"无妨,无妨。"菩萨打断了闫君的话。"洛凡你执念之深竟挣脱了引魂链的束缚,只是你与她的今生因果已断,你若能过刀山火海,我便可给你一次与她相逢,再续情缘。你可愿意。"

"我愿意。"洛凡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别无选择。

所谓刀山,便是无数柄利刃堆砌成的山,没有任何的路,只能一步一步走过去,刀山上空飞旋着无数柄刀,撕扯着空气,嗖嗖作响。

洛凡站在山脚下,仰望着骇人的刀山,数不清的刀泛着冷光飞快地盘旋着刀山。洛凡紧紧攥了下手中的凡星,向着刀山走了过去。脚刚迈上刀山,锋利的刀尖由下至上穿透了脚,数不清的刀刃顺势切入了脚踝,灵魂是没有血液的。一股锥心的疼痛漫延到全身。洛凡咬住牙着再次迈出,此时盘旋在上空的刀直射入洛凡的身体,穿躯而过。

"啊!"洛凡的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阴间。

闫君及其下属站在山脚上,轻蔑地看着正在爬刀山的洛凡。

"我打赌,他爬至半途就会消失。"闫君对周围下属说道。

"陛下所言极是,这刀山火海岂是他这等魂魄能过。"下属附和道。

死死攥着手中的凡星,洛凡一步一步的向上迈着,记不清自己了多远,也记不清自己被刺了多少下。只是记得自己已站立不住,将手中的凡星已咬着在了嘴里,匍匐着向前挪动。锋利的刀依旧无情的穿刺着洛凡的身躯,疼痛已经麻木了。不知过了多久,洛凡感觉自己在下滑,出于本能洛凡用手使劲撑起自己的身体。

下滑的速度越来越快。

"滋滋"洛凡的双手进入了一片火焰中,瞬间烧焦。洛凡明白自己过了刀山进入了火海。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使劲把头扬起,看着前方熊熊的火海,手脚并用向海爬去,炙热的火焰将洛凡的衣服瞬间烧的虚无,连灰烬都没有留下。原本满身的伤口在火焰的灼烧下翻出了肉色,不一会就变成了焦黑。洛凡努力抬着头,将凡星的茎卷在舌头里,死死咬住舌头,一寸一寸的挪动。而闫君及其下属早已到了火海的对岸,看着火海中爬行的洛凡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陛下,这小了看样子真能闯过。"

"闭嘴,不到最后谁也无法确定,我就不信他能捱过这专炼魂魄的无间业火。"闫君语气颤抖地呵斥着下属。

火焰中的洛凡已完全没有了人形,血肉早已被烧的虚无,口中那一株凡星也没了踪影。头也埋入了火海中。燃烧的火海阻挡了视线,只是依稀能看到一个影子在火海中缓慢爬行。

看着火海中越来越的身影,闫君额头渗出了汗,颤抖着用袖子拭汗。

"他过来了!"下属中不知道高喊了一句。

"真的过来了!"众下属开始纷纷叫嚷起来。

闫君并没有喝止下属的叫嚷,双眼死死盯着火海中越来越清晰的身影。

"啪"洛凡的一只手触到了岸边,闫君顿时坐到地上。

"阿弥陀佛!陛下你可认输。"地藏菩萨洪亮的声音再次响透了整个阴间。

"我认输。"闫君颓废地回道。

"既然如此,那他便由我来处置如何?"

"便依菩萨所说。"

洛凡缓缓睁开眼睛,耀眼的金光刺的洛凡眼睛一阵巨痛,看不清任何东西。洛凡用手遮住眼睛适应了片刻。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无一点伤痕,凡星也还在自己的手中。

"你醒了!"洪亮的声音响起。

洛凡这才发现菩萨在自己的正前方。

"感谢菩萨拯救。"洛凡双手合什跪拜下来。

"不须谢我,是你自己拯救了自己,你虽已过火海刀山,然你与她今生因果已断,你且先看一下她此时身在何处,是否安好,再决定是否离开。"话罢,菩萨伸手虚空一点,一副画面浮现出来。

轩榭亭台,厢廊回绕,一条小河蜿蜒的穿过堆砌的假山。一名女子站在亭内看着眼前的景物。正是那洛凡日思夜想,拼死闯刀山,过火海寻找的星儿。此时的星儿已盘起了发髻,腹部微隆。

"少夫人,您该午睡了。"星儿身后的的丫鬟说道。

"刚睡醒,怎么又睡?"星儿眉头微蹙,不满地说道。

"禀少夫人,少爷说您有孕在身,嘱咐奴婢要叮咛您多休息。"见到星儿的表情,丫鬟怯声的回道。

"真是霸道,好了扶我回房吧!"星儿嗔怒地说。

在丫鬟的搀扶下,星儿向睡房走去,途径一片花海时星儿伫足停了下来,看着花海中那几株凡星,星儿不由地落了泪。

"洛凡哥哥,你还好吗?星儿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一定还给你。"

"少夫人,您该午睡了。"丫鬟见此情景催促道。

星儿拭了一下眼泪,依依不舍看了一眼凡星,在丫鬟的搀扶下向睡房走去。

"阴间一日,阳世一年,你与她早已错过姻缘,你可想好?"菩萨终止了画面看着愣着那里的洛凡。

洛凡攥着手中的凡星,片刻之后看着菩萨说:"我已想好,就如星儿所说,我在此等候与她来世相逢。"

"孽缘!孽缘!"菩萨叹气道,"也罢,轮回路上彼岸花,一千年花开,一千年花败,命你去打理彼岸花,守一度花开花败,你可愿意?"

"我愿意"洛凡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光阴是总在等待中显的格外漫长。洛凡每日细心打理着彼岸花,寂寞幽暗的轮回路上那一株凡星成了洛凡唯一的陪伴。对着凡星洛凡不停地述说着自己的思念,不停祈求彼岸花早些开花,日复一日,彼岸花越来越艳,红的似火,绽出了火红火红的花朵,洛凡知道已过了一千年。洛凡便再祈求早日落叶,年复一年,彼岸花不再鲜艳,叶子渐渐枯黄。

一片枯萎的花瓣缓缓飘落。

"两千年已至,你可想好?"菩萨的声音在花落的瞬间响起。

"我已想好,我要去寻找星儿。"洛凡深情地看着手中的凡星回道。

"也罢,两千年未散掉你的执着,那就如你所愿。"

"我应去何处寻她?请菩萨明示。"

"你已有两千年的修行,所以不能再入轮回,更不可以灵魄之体与其相逢。"

"那我便散去修行,寄身此株凡星。"

"如此便好,此株凡星会指引你寻到她。"

小依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玻璃,撒满了整个办公室。小依环视了一下办公室没有发现洛凡的身影了,看一眼桌子上那的那盆兰花,那一株凡星依旧生长着那里。小依挣扎地站了起来,将那盆兰花捧在眼前,静静的凝视,眼泪顺着眼角悄然滑落,模糊了视线。

"洛凡哥哥,原来我欠你这么多,原来你为我受了这么多苦,对不起,星儿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星儿是谁了?"门被推开,好友小兰端着奶茶进来。

"星儿,恩……是我现在的名字。"小依顽皮的回答道。

"那小依是什么?你没发烧吧?"小兰关切地问道,手伸向了小依的额头。

"你才发烧呢,你不回家祭祖了吗?怎么回来了?"小依拍开小兰的手问道。

"别提了,真衰,睡的太死,误车了。咦!你怎么哭了?"小兰惊讶地问道。

"没事啊!就是突然好想你。"小依看着那盆兰花说道。"好了,开始工作吧!走了。"小依边说边往出推小兰,关门那一刻笑着看了一眼桌子上那盆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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