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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使已经老去

日期:2019-03-22作者:雪碧人气:

当天使已经老去

她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她出生在陕北绥德一个很偏僻的叫王家沟的小山村,小到坐完公交要转车坐蹦蹦再步行五里尘土飞扬的山路,偏僻到我嫌那里无聊九年没有回去看望过外婆。她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出生于农村的家世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容貌,43岁的她依旧有我妒忌已久的白皙光泽的皮肤,还有她高雅的气质,还有很多双眼皮的眼睛,还有她完美的身材。

她很勤劳,家里的活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操劳。家里的厨房客厅和院子从来都是干干净净,小时候住窑洞时酒红色的家具从来没有积过灰尘。很多年来我脑子里就有这么一个模糊的影像:爸爸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在忙里忙外做饭洗衣擦地板,夏天是地摊淘来的五块钱的劣质“的确良”红裙子,冬天是米黄色的旧裤子——那是她在家里的工作服,一年又一年,从我有记忆起到现在我21岁。那么多年过去,我爸见多美女也见多才女,还经常夸她贤惠,可见她有多出色。

她小时候学习很刻苦,干农活时都在背书。十三岁考到城里,一步一步走出大山扎根城市,很是不简单,是他们村的第一人。她念绥德师范时很节约,三年只花了家里三十几块钱。她那时总在收集饭票,每周换成馒头后,带给自己年幼尚在绥德中学读初中的弟弟妹妹。至今我的小姨小舅都在感激她。她父亲早逝,家里四个孩子条件很艰苦,她经常告诉我小时候多么辛苦多么懂事多么节省,从来不和哥哥弟弟妹妹争吃的。导致她从小缺钙,三岁才能站起来走路,现在还是常常被我和爸爸笑话“大额头”。

当年,她照过一张比较时髦的老相片:白色的带有花边吊带式的薄上衣,很灿烂明媚的笑脸,婷婷玉立坐在那里,很浓密的头发。那时候她二十岁,很圆润的脸,她说自从生了我以后就一直操劳都成瓜子脸了。他们都说我长得像爸爸,但是很庆幸她的圆脸型遗传给了我,我很骄傲,因为这是我美女妈妈的脸型。这张照片,曾经让我多次浮想连翩,不知道当年有多时髦,到底有多少男孩子追她,爸爸是怎么把她骗到手的。后来她告诉我拍照片是为了办身份证,衣服是借同学的,她也从来不屑于风花雪月一心只读圣贤书。

她结婚后和我爸过得很辛苦。起初在一个叫田庄的小镇教书,两个年轻人一个月才吃一斤油。后来怀上了我就调到了城关二小,天天骑自行车上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当了一年的牛郎织女。据说我早产,襁褓时期体制特差,三天小病五天大病,每晚哭到天亮,非要她抱着才能睡着。有一次屁股上起了个大包,她吓坏了,天天跟村妇一样把唾沫吐上去用手抹来抹去,致使我每次洗澡想起来都要多搓几遍。后来爸爸和爷爷闹翻了搬出去白手起家。记忆中那是家里最艰苦的时期,买房装修欠债,她拼命的攒钱还债。天天下午雷打不动地土豆熬白菜加面条,现在我想起那个味儿都想吐,看见面条就没胃口。她从来不给自己放假,每天都辅导家教,腊月二十八还是办作文辅导班。她几乎不买新衣服,小时候我好像是四小那一帮子弟里最寒酸的,从来都是奶奶外婆缝的布鞋。那时候她同事的小孩王格有一双很漂亮的塑料黄凉鞋,我至今还在念念不忘地羡慕。四年级时她在地摊上花了十块钱给我淘了身米黄色的衣服,我开心得穿了一个月都不脱。

她一直在一所小学教书,语文加班主任,养成了一些职业病。比如在街头看见小孩就忍不住停下来,给身边更多请登录励志哥网的我唠叨,不要在街上乱写乱画,乱丢东西;老让我写日记,过年也不例外,而且要把年夜的烟花繁华描写得栩栩如生才算过关;说话总像对小学生讲课,生怕别人听不懂。只要她一开口,我就恨不得捂住耳朵。不过幸好她从小的栽培,现在我的文学素养在同龄人中很出类拔萃,我很感激她。我小学六年级时她利用职务之便在四小图书馆借了几套科普读物给我看,现在我百科科普那么优秀,也是得益于她那次的无心插柳。

她很不擅长做饭,但也不说让我爸下厨,就把饭做得超难吃。有时候逼得我和我爸实在吃不下,自己下厨烧菜出来。每回吃我爸做的菜,她都会在旁边横眉竖眼,说油放多了黄瓜切大了醋放重了,要不就拿“不思进取的人才会考究吃穿”来搪塞自己厨艺的不佳。

她的针线活很好。我小时候,她给我织了件有小鹿图案的红毛衣,让班上的同学无限艳羡。

她在我们面前,爱摆当妈妈的谱。我和她说话一随便,或者由于口才问题说不过我了,她就严肃地警告我:我可是你妈,说话要注意分寸;要不就是“懒得跟你讲理,浪费唾沫”

她有时候有点小臭美,九几年的时候照了一张带海军帽的艺术照,装在相框里摆起来,还号称这就是她去世时的遗像了。现在她有皱纹了,给她拍照效果不好,她却在那里嘟囔我拍技不佳,把她一个俊俊的人照丑了。

她特别看不得地板不干净,每天都要拿着抹布跪在地上来来去去擦无数回,并强迫我以同样的方式干活。其实我很想告诉她,以物理力学的角度来说,那样子根本是事倍功半。

她特矫情,看电视遇悲剧,人家演员还好端端的,她在下面抱个卫生纸哭得天昏地暗人仰马翻。搞得我跟我爸莫名其妙,她自称自己眼睛软。有一次她监考回来,说是站了一天腿脚很累,就赖在床上不起来,我从奶奶家拿了饭给她吃,用蹩脚的按摩技术给她揉腿,她连连说很管用。突然觉得她其实真的是个很容易满足很容易流泪的小女人。今年正月小姨夫出车祸去世了,她一个劲儿地哭,哭我小姨命苦。看得出她从太原回来受了不少刺激,干什么都是木木蔫蔫的。我感到很害怕,怕她忽然有一天也就这么离我而去,有生之年如此短暂,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她无限节约用水,洗菜水要洗碗,洗脸水要洗脚,买了洗衣机近二十年从来没用过。我刚上大学时用洗脚水洗袜子,大家都觉得很奇怪。

最近几年,她患了轻微的更年期症。我平日很少回家,爸爸沉迷于下棋和古玩,没人和她说话。每回放假回去,她却必定三天两头没事找碴一样跟我吵架。临走那几天,她都像个孩子似的,也不管我行李收拾的怎么样了,就是不停地跟我嘘寒问暖套近乎,然后说:“这么快就走?到学校好好学习没事别给家里打电话费钱少上网多运动多减肥。”每逢此时,我总是以飞快的速度逃离,怕自己会在她伤感的目光里掉下眼泪。

每次打电话都是我在不停地说,有时也有短暂的沉默,我知道她其实是有千言万语给我叮嘱的,但是她木讷含蓄,总觉得煽情的话说不出口,只能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挂了电话我经常觉得后悔,忘记说这些那些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有同感。去年我给她教会了发短信,她闲来无事就给我发那么几句,无非是好好学习注意身体之类的,短短几句却要费她很大的功夫,汉中这边阴雨绵绵,看着心里也暖洋洋亮光光。

她说,她觉得自己神经有问题了。问她怎么了,她说:每天单位忙忙碌碌,神经紧绷,老是忘记东西放哪里,匆匆跑进库房却不记得去取什么,做饭摔盆子掉碗的手抖得慌。也许这不是她喜欢的生活,她不对我们说什么,但是表现出一些抑郁的症状。很少再和我们倾诉,对生物缺乏热情和好奇心。她不养猫狗,嫌脏。她说人都养不好还有精力养阿猫阿狗的。我买回几条鱼让她养,她也很快把鱼养死,她宁愿家里无一生物,我们不在的寂寞时光里,陪伴她的只有空气。

母亲像一盏油灯

当天使已经老去

母亲出生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她与那个时代的大多数农村女性一样,读书的权利被剥夺了,劳苦与忍受却成了他们一生摆脱不掉的义务。

母亲生我的那个夜晚,破旧的房屋里只点着一盏豆黄的油灯,常年累月的油烟将屋壁熏得灰黑。五斤小米,三斤白面,算做对母亲因生我而累及十月有余的虚弱的身子的点点补养,寥寥七天的“产假”权当了母亲有生以来最消闲的时光。穷忙穷忙,越穷越忙,在母亲身上,这话似乎极有道理。第八天,为了全家八口人的生计,母亲就再也坐不住了,不得不拖着疲乏的身子下地推碾、做饭……

但凡我记事,就见母亲整天的忙。白天到田里跟队里的劳力们干一样的活,收工回来还得捎上一大背青草。晚上,男劳力们去队里学习或加夜班去了,而母亲却掌着一盏油灯,端着一簸箕或一盆子或玉米,或高梁,或干山药到碾房里,借着明明灭灭的灯光去推碾磨面。当时我还小,才上二年级,帮母亲推碾的也就只有12岁的姐姐了。笨重的石碾,推不了一会儿,姐姐就精疲力竭了,八口人的食粮实际上每每都落在母亲一个人柔弱而又坚强的背脊上。高梁玉米还好说,碾干山药蛋就难了。山药蛋需晒得干透才能碾碎,否则是碾不细也箩不下的。千斤重的碾滚子常常被晒得坚硬的干山药顶得时起时伏,砸得碾盘咚咚咚地响,有时还动弹不得。而当时的玉米和高梁还属口粮中的上品,多数的口粮还是用玉米或高梁从口外换来的廉价的干山药。所以碾干山药的次数也就居多。母亲常常一手紧握碾杆,一手力拉碾架,咬牙,弓背,蹬脚,像纤夫一样地拉着推着。微弱的灯光摇晃着母亲的瘦弱的身影,母亲好像随时都有跌倒的可能。我怕母亲摔倒,我怕失去那个最疼最爱我的人,同时也是为了表现我一个男人的力量,于是我常常急慌慌跑到母亲的碾杆下,钻到母亲的怀前,活像一头初生的牛犊,撒着欢儿地帮母亲推着碾杆使几下蛮劲,可小腿儿扑腾不了几下,就浑身酸痛地僵直了。这时候,母亲就笑了,是那种疼爱的笑,是那种欣赏着雏儿一天天长大的欣慰的笑。

一圈碾道流转了几度人生,一镰弯月刈却了多少笑容。

八口人要吃饭,也要穿衣。白天没有时间,母亲常常在夜晚推完了碾,再给在外村上学的哥准备好明天的干粮,接着便坐在炕上借着我们学习的灯光做针线活。这也是除了深夜睡觉母亲一天唯一可以坐在炕上的时间。

然而坐在炕上并不轻松,八口人的衣服春夏秋冬等着替换,又不像现在,四季的衣服一应俱全。当时只能是拆拆补补,单的塞把棉花过冬,棉的取了棉花过夏。但尽管当时生活艰苦,勤劳要样儿的母亲也从没有让我们零零散散,挨冻受寒过,即便是块儿补丁,也要补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就像现在一些少男少女在大庭广众之下穿得补丁牛仔,但那个时候的补丁不是时髦,而是时弊。母亲坐在油灯下,一针一针地缝,一块一块地补,常常将灯芯挑了又挑、拨了又拨。我们坐在灯下学习,早已睡眼朦胧,母亲催促我们快睡,并给我们盖好被子,而她自己仍然默默地、无怨无悔地守着已然熬得黯淡的孤灯不知要缝补到什么时候。母亲额前的头发常常被油灯燎WWW.LIZHIGE.VIP的七长八短。早晨天不亮,母亲又早早起来,点上灯,给我们做饭。等我们起床,天已微明,我常常看见母亲两个鼻孔黑乎乎的,像长了胡子。少不更事的我们因而常常对母亲的“胡子”发笑,岂知那是母亲为我们昼夜操劳的心血见证。

油灯晚上忙、白天歇,而母亲晚上忙白天更忙。

为了供我们上学,母亲每年都要养猪、养羊。每天中午吃完饭,就从地里劳动捎回来的草堆中挑出猪草和羊草去精心地喂养它们,把它们视为自己的生命一般,看着它们长大就像我们长大了一样高兴。为此,母亲从未睡过午觉。

后来村里来了电,也有了电磨,母亲才算从石碾上解脱出来,也结束了油灯的熏烤。然而经济还是不宽裕,地里的劳动,家里的针线还是照做不误。只是姐姐已经长大,这就大大帮了母亲的忙。然而此时,母亲已然鬓发苍苍、风霜刻面,一如那盏不知传了几代的的古老的油灯,斑斑驳驳、忽闪忽闪了。

大一点的我常想,年轻时的母亲原本也是丰润光泽、容颜妩媚的娇人女子,怎么顿然间就变得这样皱纹斑斑、苍老泽黯了呢?

逢年过节,我们总要回去看望母亲。可母亲仍然要端着一簸箕糕米到石碾上去磨,全然不顾我们的劝说。她说电磨子磨出来的面蒸糕不黄又不精,面味儿也不浓。更让我们难过的是,母亲晚上做针线活的时候,照样点着油灯,她说电灯刺得眼睛难受、直流泪。母亲的这些举动或许不可思议,然而她老人家一生与油灯石碾结下的不解之“缘”却是千真万确的,油灯与石碾已经成为支撑她生活和生命的一种内质也是千真万确的。以至累及至今,母亲仍然摆脱不开石碾的重压和油灯的燎灼,这是人为的、客观的,还是积习的原因?我说不清。

母亲,或许您的伟大仅仅是对我们儿女而言的,但您又无疑为培养文明社会个体付出了毕生的心血,这也是世界上所有伟大母亲的伟大之所在。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付出是不需要回报的,只有您——母亲,不,应该是世界上一切像您一样的母亲的付出,从来就没想到需要回报,也永远不需要回报。这是世界上何等崇高而伟大的爱!正是因为有了像您这样无数伟大的母亲,这个世界才会如此美丽,如此让人留恋。

我想,我,不,应该是天下所有像我一样的儿女能够报答伟大母亲的最佳方式,能够奉献给母亲的最好礼物,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能够为我们亲爱祖国的繁荣富强贡献我们自己最大的力量。

哦,我的母亲,我至亲至爱的母亲,您多像陪伴您一生的那盏油灯,熬尽了自己,照亮了我们。儿深深地为您祈祷,我的母亲,祝您平平安安,祝您健康长寿。

爸爸的爱,女儿的痛

当天使已经老去

那一年,高考结束,我自己做主报考了离家很远的南方的一个学校,很远很远,离家要三千多里。爸爸说:离家太远了,不行就别去上了,重读一年,明年再考,考个离家近点的学校,我坚决反对,因为我学够了,学习太痛苦了。妈妈说:怎么办呢?如果家里富裕些,让你爸爸把你送到学校,可目前的家庭状况,再支付你爸爸的路费是件很难的事,只能让你爸爸把你送到北京,送上火车。我一心想去上学,这种喜悦,掩埋了独自北方到南方的恐惧。那时不像现在,去上学带够钱就可以了,全部东西都要从家里带,被子、衣服、脸盆、水杯……花瓷的脸盆放到网兜里,被子外面裹上塑料布用带子捆紧。爸爸肩上扛着被子,手里提着网兜,带着我,汽车火车乃至自行车,几经周折才到北京,因为只有北京有车直达我上学的城市,爸爸不能放心我自己独自倒车,倒车的事我还是很恐惧的,因从小生活在农村,没有见过世面,不知道票要怎么买,站要怎么进。记忆中,我的火车开车时间是在下午,近乎傍晚,爸爸要把我送上(www.lizhige.vip)车,看着我的火车开走,才能踏上回家的路途。

人来人往的北京火车站,我一只手提着东西,一只手拽着爸爸的衣袖,总怕和爸爸走散,爸爸带着我,总是安顿我坐在被子上看着行李,一会给我买来麻花,一会给我买来烟台梨……,还有各种从来都没有吃过的好吃的,后来回想才知道,爸爸让我看行李,他是给我找各种好吃的了,他想把北京火车站里卖的各种好吃的都给我带上。烟台梨是爸爸最爱吃的,我家一年也吃不上几次,对于当时的我们,这些是很奢侈的东西,爸爸全部装到我的网兜里,自己什么都没吃,任凭爸爸把我送上车,托运好被子,嘱托我座位四周的乘客一路照顾我,提醒我到站下车,把装有好吃的网兜挂在我头的侧面,千叮咛万嘱咐,在列车员的驱赶下,含泪走下火车。我的车程十个小时,自从上车就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不敢吃东西,不敢喝水,因为害怕上厕所,被反锁在厕所里,或上厕所时东西被偷了,不时抬头看看头顶那挂着的好吃的,没有往日的垂涎欲滴,只感觉它的累赘,自己想,到站下车后怎么提的走啊!爸爸买的大兜好吃的,是让我在车上都吃完的,于是开始给周围的乘客分发爸爸一口都没舍得吃的好东西,漫长的一夜过去,在黎明时,我到达了目的地。下车,取行李,找学校,很顺利。一直都没有思考把我送上车的爸爸,怎么回的家等等。几年后的一次聊天,妈妈说:那天,你爸爸把你送上车,天已经黑了,回家的车也没有了,你爸爸也舍不得住旅馆,吃了两个烧饼,在火车站椅子上等一宿,天亮有车后才回的家。妈妈很普通的和我聊天,可给我很大的触动,经常自责,为什么不懂得给爸爸留下点吃不完的好吃的,明明吃不了,还都提着,分给陌生人吃。或许让爸爸少买一些,节省下来的钱,也能让爸爸在吃烧饼的同时喝上一碗汤,有时又想,爸爸是不是把身上的钱都给我花了,没有钱找个旅馆住,才在火车站坐一宿,至今不敢和妈妈求证这件事,害怕给予自己不能承受之痛。过去的不能重来,只有好好尽做女儿的孝顺。这就是青葱岁月的懵懂,只是顺理成章的接受父母的爱,有时还会责怪父母给予的少了,随着青葱的退去,也是为人父母时,才真正懂得父母的爱有多么的无私。那兜好吃的,不是麻花、梨子……,是父亲满满的爱,他怕女儿饿着、渴着,才会装上那么多。多少次想,如果能够回到从前,一定会分一半好吃的给父亲带回去,让他路上吃,这样满满的爱,让女儿觉得很不孝。

爸爸,您的爱,女儿永远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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